当我这个点到楼下冰箱里拿出冰棍和时候,我抬起头看到了数年未用的吊扇。

 我该如何形容它?扇翼上落满了灰尘,古拙,陈旧,无论如何,它都陪着这个家度过了十几个春秋,它看着爸妈分分合合吵闹争斗,看着我长高长大逐渐成人,看着弟弟呱呱坠地从爬到走。

借用最近在看的三毛写的《撒哈拉的故事》里的一段话:它乍看上去,好似死寂一片,没有生命,没有哀乐。其实它跟这世界上任何地方的一条街,一条窄弄,一弯溪流一样,载着它的过客和故事,来来往往地度着缓慢流动的年年月月。

儿时无数次在这风扇下纳凉,可如今轻松的按下空调换来满屋阴凉,谁还会用风扇?年幼时偷偷摸摸到一楼使用家里唯一一台电脑上开心网偷菜,可此刻就坐拥两台至今看过到最高配置的电脑。呵,时下生活和物质水平提高了,可周遭值得回味纪念的食物却愈来愈少了。

其实,这样的解释都是多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