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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玛次仁写的书真是悲情到刺痛人心。

普姆央吉阿爸坠崖那么突然,继父、弟妹与阿妈对她的冷漠令人绝望。

斯玲央措还没能向那若表明爱意便匆匆离开人世,最后的一通电话电话是打给那若,只剩叫喊惋惜,藏民对待感情羞涩,或是因为生活周遭难以表达,但这份淳朴与真挚令人向往。

也是因为普姆央吉的执着让她成为一名勇敢的登山队员,也是因为那若对诗歌对爱情的执着让他成为了一个才情横溢的痴心人。

如果说格桑玉珍和才桑是在艺术指引下惺惺相惜的潜移默化,那么普姆央吉用生命丈量登山路,希冀将父亲的灵魂带入高界,视死如归宁可牺牲自己与父亲同去天国岂不是更高层次的追求?

爱情就是这样,自认最搭配的不一定是最适合。